c的你走不了路sb 两个小东西一起c
“去将你的作业拿来。”
听到作业,付豆豆身板立刻挺直,今天的作业他还没写完,听到妈咪的消息,他第一时间跑来了出去。
付豆豆可怜巴巴朝梁邱望过去,梁邱的心瞬间融化了,他刚要说话,就被付泽洲用话怼了回去:“你还真当自己是他爹吗?”
梁邱欲哭无泪,他朝着付豆豆眨了眨眼,小少爷这次我是真的无能为力了,你就认命吧。
付豆豆见梁邱哥哥不好用,他“哇”的一声大哭出来:“豆豆果然是没有人爱的孩子,梁邱哥哥不爱我,爹地不爱我,就连妈咪今天也不帮豆豆。”
“我说过他不是你妈!”付泽洲暴怒的声音传来。
付豆豆吓得呆坐在地上,他从来没有看过这么生气的爹爹。
空气渐渐凝结。
付泽洲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有些不对劲:“梁邱,你留下来看着付豆豆写作业,我还有事先走了。”
声音嘈杂的酒吧里。
女人坐在吧台上一杯喝着一杯低浓度的香槟。
她的面前摆了很多的酒瓶。
酒精度数虽然低,但也架不住柳清尘喝的多。
一杯接着一杯,几瓶下肚,就算是神仙也会晕。
更何况柳清尘这不是喝酒,她这是把酒当成水来喝。
舞池里摇晃着热辣惹火的青年男女,耳边是能将耳膜震裂的dj。
也许是酒喝得多,也许是柳清尘想要释放心中的压力。
她走到舞池中央,随着重男萌女们在舞池里摇曳,释放
舞池中的女人就像是从一株白玫瑰变成了一朵盛开在望川的彼岸花,妖艳似血,也逐渐在盛开中腐败。
“有点意思。”跟着柳清尘走进来的徐白,嘴角勾着笑。
他解了胸前两个扣子,将花色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,一步一扭的朝柳清尘走过去。
这是他今晚看上的猎物,一个醉酒失恋的女人。
他可从来没试过狩猎其他男人的马子,这种感觉很刺激,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偷看邻居家小姐姐洗澡。
徐白在柳清尘的四周开始热舞。
柳清尘眼中的嫌弃直接写了出来。
徐白看见那股嫌弃,心里想要征服柳清尘的欲望比最初还要强烈,这世界上从来就没有他得不到的女人。
“失恋的最好办法就是爱上另外一个男人,我觉得你很需要这种服务。”
在热闹的dj舞曲中,男人凑近柳清尘,在她的耳边厮磨。
柳清尘对跳舞失去了兴趣,她恹恹地从舞池上下来。
或许是因为刚刚的活动量有点儿大,柳清尘的脑袋更晕了。
她回到吧台前坐下,手里还拿着刚刚放在前台的香槟。
徐白一下将香槟从她手中夺出来,他将香槟倒在地上,眼睛却看着柳清尘。
“小美女,你是第一次来酒吧,这里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,那就是离台的酒不能喝,因为有很多狼在盯着你。”徐白意有所指的扫着四周。
柳清尘淡淡的朝他说的位置掀了下眼皮,又将视线放在地上的香槟上,看着白色的香槟在地上一个个的冒泡;“对我来说,你和他们没有任何区别。”
徐白无奈的摆了摆手:“还真是狼心狗肺,你要知道,这可是我第一次帮助女人。”
“哦。”柳清尘撑着脑袋:“那你其他的时候都是在害女人吗?
“你这个人。”徐白被柳清尘怼的哑口无言,他越来越觉得这个女人有意思:“小美女,酒吧可不是你这种乖乖女过来喝酒的地方,要不,我送你回家?”
“我很像乖乖女吗?”柳清尘接过酒保递过来新的香槟杯。
“经常泡夜店的人不会在酒吧选择香槟。”随着徐白的话,柳清尘再说四周扫了一圈,好像,确实没有人在酒吧喝香槟。
“我是一个心理咨询师,也会帮着人们解决一些情感上的问题,需要帮忙吗?”徐白开始了撩妹套路。
柳清尘看着酒保将酒杯倒满,她一口气将所有的酒喝光:“你能不能闭嘴!”
徐白摇了摇手中的酒杯,酒吧的灯光在上面折射出好看的七彩光芒:“没有人会为了亲情来酒吧喝酒。”
他很随意的戳破,柳清尘被会心一击。
镜头回转。
付泽洲急匆匆的从家里出来,这是他第一次对付豆豆撒火,虽然平时也板着脸,但他从未像今天这么生气。
付泽洲靠在车边,右手捏着吸了俩口的烟,脚下是吸了一地的烟头。
一对男女从付泽洲的正前面走过。
女人看见付泽洲,眼睛直勾勾的盯着,女人身边的男人见女人一直盯着付泽洲,就生气地对她说:“你看够了没有,我不是说了吗?除了我,你不许盯其他人。”
“唉呀,这种事情你不要当着人家面说。”女人很不好意思地又偷瞄了付泽洲一眼。
男人见状更生气了,他直接甩开了女人的手,大步离开。
“赵岩,你要是再往前面走一步,我就去医院打胎。”
“你,你说什么?”
“你要是再往前走一步,我就去医院打胎。”
“你怀孕了?”
“嗯。”女人羞涩的点头。
男人脸上的生气瞬间被惊喜所取代,他抱着女人在原地转圈:“我当爸爸了,我当爸爸了。”
一种难以言喻,且复杂的情感从付泽洲的心底往外冒,就像是埋下的种子瞬间长成参天大树。
“豆豆果然是没有人爱的孩子,梁邱哥哥不爱我,爹地不爱我,就连妈咪今天也不帮豆豆。”
烦躁,除了烦躁,还是烦躁。
付泽洲从兜里掏出手机,他将电话打给梁邱:“柳清尘现在在哪?”
“你听说了吗?今天中午,温家的大少爷被车撞了。”
“我听说了撞的挺严重的现在还在急诊室没有出来。”
“我的天,这要是死了,温家不就绝后了吗?千万遗产啊,连个继承人都没有。”
“我感觉温子安这次撑不过过去了。”
柳清尘被酒染得绯红的脸瞬间惨白,她猛的将香槟杯戳在吧台上:“老板结账。”
“小美女,我还等着你向我投怀送抱你,怎么不继续喝了?”徐白,单手随意地撑着下巴,略带邪气的眼神微微上挑,眸带深意地看着她。
柳清尘没有理会他,她现在想去医院看一看温子安。
柳清尘现在后悔了,后悔当时没有朝后看,更后悔自己没有在第一时间找医生。
徐白见柳清尘走的着急,他看了一眼两个酒保,将刚刚的对话记下来:“这事情好像越来越有意思了。”
就在徐白走出酒吧想要追柳清尘时,他看到柳清尘被一个男人截了下来。
他们两个人似乎因为什么事情在起争执。
因为柳清尘的表情,还有她的肢体动作,看起来都比较激动。
那个男人,徐白认识他是付氏集团的总裁,也是港城比较厉害的人物。
他们两个怎么会有关系?
眼珠转动,徐白心中有了不一样的思量,他决定了这个女人她必须要泡到手。
徐白走到付泽洲和柳清尘的面前,一把柳清尘拉进怀里:“付总,如果我的小女朋友冲撞了你,莫要见怪,她这个人就是性子烈。”
柳清尘伸手将他推开:“谁是你女朋友你不要胡说。”
“付总不要见怪,我女朋友喝了点酒,正在和我闹别扭。”徐白和付泽洲解释。
柳清尘见说不过徐白,就绕过付泽洲,正准备拦车时,付泽洲攥住她的手腕:“男朋友?”
“他不是。”柳清尘拧着眉。
“是你刚撩的男人?”付泽洲的眸子越发深邃。
“这不关你的事!”柳清尘厌烦的甩开付泽洲的手,她不想跟他们废话,她要赶紧离开这里。
柳请歌海娜现在迫切的想知道温子安现在怎么样了,如果温子安真的出事,她会愧疚一辈子。
“那到底什么才关我的事?柳清尘,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!”
柳清尘被付泽洲的话,吓得心脏冻结,或许是因为喝了酒,又或者是被酒壮了胆子,她停下脚步:“我做什么了,我到底做什么了,我也想知道我到底在做什么?”
“朝三暮四、水性杨花、孟子喜、温子安、现在又来了一个徐家大少爷,柳清尘你就不怕,你这地耕烂了?”
“啪!”柳清尘一巴掌打在付泽洲的脸上,她气得浑身发颤,他说她朝三慕四,水性杨花?
孟子喜,温子安,徐家大少?这些人是她愿意的吗?
难道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不是付泽洲?
付泽洲修长的五指擦了擦被柳清尘打的脸:“一句话你就生气了,难不成我说的是真的,柳清尘,我还真是小瞧你了,看来把孟子喜嫁给你,真是明智之举!”
“付泽洲,你不要太过分!”
“我还有更过分的,你要不要试一试?”
柳清尘自知吵不过付泽洲,她朝着马路伸手拦车。
付泽皱一个用力,将柳清尘摁在他的车上:“你要去哪?我说过你只能在待在孟家,除了孟家哪都不能去!”
“是柳伟忠将我卖进孟家的,你要找就去找柳伟忠,总之我不会回到孟家!”
“你没得选择!”付泽洲双手扣住,将柳清尘拖进车里。
柳清尘死命挣扎,奈何,她的速度没有付泽洲快,等他做出反应时,车门已经被付泽洲锁死了。
徐白看着疾驰而过的日子,他摸了摸鼻子:“好像被当成了透明人?”
迈巴赫渐渐消失在马路中央,“我这是遇到渣女了?”徐白不自觉的笑了一下:“渣男配渣女,貌似也不错。”
镜头拉回。
柳清尘疯狂撕扯付泽洲,她不想跟付泽洲回孟家,就算是真的要回孟家,她宁可自己回去,也不让付泽洲带回去?
这个男人就是地狱,他所走过的地方更是狱中狱。
柳清尘伸手抢付泽洲的双向盘。付泽洲一只手推开柳清尘,一只手掌控着方向盘。
蓦然,付泽洲将车停下。
他将柳清尘摁在在副驾驶座上,眸光猩红:“我刚才来找你,原本是想和你商量孩子的事情,却不想撞见你和别的男人苟且,这样水性杨花的你,配拥有孩子吗?你根本就不配,你甚至不能做一个合格的母亲!”
突然的话题让柳清尘一愣,又瞬间爆发:“我没有,我不认识那个男的,我都不知道他叫什么?你不能那么说我,没有人生来就是做母亲的,我还没有去做,你怎么就说我做不好母亲?”
“柳清尘是你记性太好,还是我记性太差?难道你忘了你求我绕景菲的时候,你根本就不在意我们的孩子,我凭什么把他放心的交给你?”
“你胡说!”柳清尘高声反驳:“景菲说的话我一句都没忘,我也用我自己的方式教训了她,我觉得你才是那个做不好父亲的人,豆豆的心脏病是怎么来的?她出生时的体检一切都是正常,为什么会她现在会有心脏病?”
付泽洲的眉毛拧了一下,付豆豆每年都去体检,他怎么不知道付豆豆有心脏病,这一定是那个小鬼用来骗柳清尘的。
“你没话可说了,付泽洲承认吧,你才是做的最不好的那个!”
付泽洲轻呵了一下:“对,我是做不好,所以我现在要将你嫁给孟子喜,只有你跟孟子喜结婚了,你才不会打扰我们!”
柳清尘急的火冒三丈,她伸手就要去打付泽洲。
付泽洲左手按住柳清尘的两个手,右手将安全带套在柳清尘的身上,缠了两圈,将她固定在副驾驶座上:“我这个人不太喜欢威胁别人,向来都是直接做,你最好不要动,否则我不知道会对柳家做出什么事?”
男人的眸子幽深冷寂,阴森就像是一潭死水,将柳清尘的心紧紧禁锢在囚牢里。
柳清尘脸色苍白的看着他:“你已经抢走了我的孩子,你不能再对我的家人出手!”
付泽洲冷笑,他正要反驳柳清尘时,兜里的手机响了。
他淡淡的看了柳清尘一眼,拿出手机接通电话。
“泽洲,你在哪?我需要你的帮助。”孟子严的话很急。
付泽洲,拧眉出了什么事?
“子安快不行了,他需要转院,家里的直升机现在还在国外,我没办法用最快的时间找到直升机,现在只能找你了。”
“我这就给你安排。”
电话的铃声音说大不大,但也不小。
柳清尘离付泽州很近,因为付泽州并没有在他的驾驶座上,他和柳清尘仅有三拳的距离。
柳清尘听到了电话的内容,她颤着唇,心中进入无限的悔恨之中:“他,他,他没事吧?”
付泽州合上电话:“有了新欢,还要在意旧爱,柳清尘,那你还说你这不是水性杨花?
“付泽洲我不想跟你吵,你快告诉我他到底怎么了?”
“明知故问。”付泽洲的蔑视写在脸上。
柳清尘心里咯噔一下,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心里坠落,悄无声息的从心脏朝四周蔓延,又瞬间回到心脏:“快,快,快去医院,我要见他。”
柳清尘着急的模样印刻在付泽洲脑海里,他心中的那团火,自从遇到柳清尘就没有降下来过,他不紧不慢地坐在驾驶座上,“我饿了。”
很明显,他这是要告诉柳清尘他要去吃东西而不是要去医院。
“那你把我放下来,我现在就去医院。”
“如果你不介意柳家破产的话,请便。”付泽州启动车子。
柳清尘气血翻滚,她眼前一晃,差点晕过去:”付泽洲,那我不看他去了,我不去了,你赶紧给他找直升机,再晚就来不及了。”
付泽洲启动车子的手动了一下,眼中闪过一丝杀意:“我觉得死了挺好的,至少孟子喜不用被戴绿帽子。”
“付泽洲”柳清尘几乎是咆哮着喊出他的名字:“我没和你开玩笑,这是人命!”
“我和他不熟。”付泽洲淡淡开口。
“你怎么就和他不熟?孟子妍是温子安的妹妹,温子安和孟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,你帮助了温子安,就相当于帮助了孟子妍,这样对你百利而无一害!”
付泽洲将柳清尘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遍。
“豪门辛密!连我都不知道的事情你竟然会这么清楚,温子安告诉你的?他是不是想你和孟子喜结婚后,他绿了孟子喜,然后你们两个来一个现代版的西门庆和潘金莲?”
“付泽洲,你别太过分!”柳清尘被付泽洲气的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“到底是我过分还是你过分!”付泽洲冷着脸,那眼神宛如利剑般射出柳清尘:“你明知道自己有孩子还出去勾三搭四,柳清尘你有想过孩子的心情吗?”
或许是因为柳清尘喝的酒比较多,又或者是和付泽洲吵架,又或者是因为温子安的原因,今晚的她格外悲伤。
柳清尘缩着身体,语调淡淡:“付泽洲你根本就没打算把孩子给我,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你自己找借口,你害怕,你是因为害怕我抢走孩子。”
眼泪吧嗒吧嗒的落下,柳清尘的心被一下一下的撕开:“你完全可以用法律来正当的要走孩子,其实我要的并不多,我想认识豆豆,我想陪在豆豆身边,我不想错过豆豆任何成长,我想知道她第一次吃冰淇淋是什么样,我想知道她第一次的去幼儿园是什么样,我想知道她开心的样子,伤心的样子,生气的样子,她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,每一次说的话我都想知道,付泽洲,她是我的孩子,我不可能因为她是你和我的孩子,我就不爱她,我是一个女人也是一个母亲,她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,我怎么可能会不爱!”
付泽州怔怔的盯着她,或者是因为柳清尘的样子太过认真,他将心里的话想说的话咽了回去。
他回到副驾驶座上加满油门。
车速瞬间飙满,柳清尘踧踖不防的前倾,幸好安全带绑的紧,不然她现在早就翻出去了。
“付泽洲,你要带我去哪!”
“付泽洲,你停下来,我要下车!”
“付泽洲,我在跟你说话,你有没有听到我说话?”
随着柳清尘一声又一声的质问,付泽洲的车速开得越来越快,他甚至在马路上和其他车飙起来。
柳清尘看着他逆风超过一辆又一辆车子,她的心紧张的快要跳出胸口。
胃里翻江倒海的折腾,柳清尘感觉有什么东西要从她的胃里喷涌而出。
“付,付泽洲,呕…”柳清尘将晚上喝的那些酒,一丝不剩的吐出来。
付泽洲,猛地停下车子,他眸中闪着不一样的情绪。
柳清尘又呕起来,她虚弱地看着付泽洲:“我知道你恨我,想让我死,你可以直接把我从万丈高楼上抛下去,也可以将我沉尸大海,但你现在能不能先给助理打电话找直升机?”
付泽洲眼中片刻的温柔瞬间消失,他的声音比刚才还要冷:“不放心温子安了?”
柳清尘原本苍白的脸更加苍白:“他是因为我才出的车祸。”
“好啊,很好,你很棒,真的很棒。”付泽洲露出白牙,阴森森的,看到柳清尘毛愣愣的。
“付泽洲洗车费我会给你报销,你能不能先解开我。”柳清尘醉酒的呕吐物有一些沾在了身上,酒精味道不仅刺鼻,还带着淡淡的酸味。
付泽洲很痛快的解开了柳清尘的安全带,柳清尘赶紧打开车门从车上下来透气。
只是她刚下车就被十几个保镖围起来,柳清尘看向车上的付泽洲:“你要做什么?”
“囚禁你。”付泽洲说的无比轻松。
保镖顺势将柳清尘抓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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